如果人生的途程上没有障碍,人还有什么可做的呢。
——俾斯麦
见到老教授难过的样子,我赶紧宽慰他说:我们的德语文学也没有谁在研读维兰德,好些学德国文学的兴许都还不知道维兰德……我身边另一位在座的同伴也赶紧插话:我们的大学正在与国际接轨,大学外语系有外报阅读、科技德语一类课程,却没有古典文学课程。从前外语系以教古典文学为主,如今的外语系不过是在培养会说外国话的机器。
——刘小枫《拣尽寒枝》
他们信奉查理五世的格言:“我对上帝说西班牙语,对女人说意大利语,对男人说法语,而对我的马说德语。”
——巴尔齐尼《意大利人》
同样,中国人无需这种社会环境也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所以,自然语言(如法语、德语、英语、斯瓦西里语、印地语等)这个宝库中所包含的的概念和操这种语言的社会文化群体所蕴含的概念是不能等同的。
——理查德·保罗《批判性思维工具》
在圣经《旧约》里,贤哲们的说法同样令人莫衷一是:“愚人的生活比死亡还要糟糕”。“越有智慧,就越烦恼。”在这里,我不会忽略提及这样的一类人:他们由于仅仅具备了那常规的、有限的智力配给,所以,他们并没有精神智力上的要求,他们也就是德语里的“菲利斯坦人”。
——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在今天交通发达,完全不存在穷乡僻壤的美国,居然还有一种称为“阿米绪”的移民,他们说一种类似德语的语言,完全拒绝现代生活,使用传统农具,一代一代在美国过着十八世纪的“欧洲乡村生活.
——林达《历史深处的忧虑》
站在劳埃德身边的一个冲锋队员狂喊:“他的尾巴!咬他的尾巴!”劳埃德觉得德语里的尾巴(der schwanz)就是俗话说的阳具。这个冲锋队员乐得忘乎所以了。?
容格的身体伤痕累累,全是血。他脸朝外,身体正面抵住铁丝网,保护着自己的生殖器,两条腿用力向后踢。但他越来越虚弱,踢打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开始站不直了。几条狗越来越凶恶,撕咬着他,咀嚼着带血的肉块。?
终于,容格瘫倒在地。?
四条狗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
——肯·福莱特《世界的凛冬》
站在劳埃德身边的一个冲锋队员狂喊:“他的尾巴!咬他的尾巴!”劳埃德觉得德语里的尾巴(der schwanz)就是俗话说的阳具。这个冲锋队员乐得忘乎所以了。?
容格的身体伤痕累累,全是血。他脸朝外,身体正面抵住铁丝网,保护着自己的生殖器,两条腿用力向后踢。但他越来越虚弱,踢打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开始站不直了。几条狗越来越凶恶,撕咬着他,咀嚼着带血的肉块。?
终于,容格瘫倒在地。?
四条狗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
——肯·福莱特《世界的凛冬》
普鲁士必须积聚自己的力量并将它掌握在手里以待有利时机。这种时机已被错过好几次。维也纳条约所规定的普鲁士国界是不利于健全的国家生活的。当代的重大问题不是通过演说与多数议决所能解决的——这正是1848年和1849年所犯的错误——,而是要用铁血来解决。
——俾斯麦
我不是“真诚”的人,也不会产生很多“启发”,也不是要“讽刺”什么。我不是教条主义者,也不是寓言家。政治和经济,原子弹,原始的和抽象的艺术形式,整个东方,在苏俄发生的“解冻”的征象,人类的未来等等,所有这一切与我都无关紧要。就像我的另一部小说《斩首之邀》——与现在这部小说倒是有着明显的关联——一样,把《庶出的标志》和卡夫卡的作品或者是奥威尔的陈词滥调不加分析、不动脑子地比较只会证明,做这种比较的人既没有读过那位伟大的德语作家,也不可能读过那位二流的英国作家。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庶出的标志》
耕耘,双手的每日之计,乐无极,当日课已毕!自策勿怠勿嬉!这不会是虚梦一场;莫道眼前秃枝无模样,他日浓荫硕果两可期!
——歌德《希望》
机遇只偏爱那些有准备的头脑!
——巴斯德《巴斯德语录》
当道德变成一种表演,就是作假,就会变成各种形态的演出,就会让最没有道德的人变成最有道德的人,语言和行为开始分离。
——蒋勋《孤独六讲》
不要试图去说服对你不敬或者讨厌你的人,你的言语改变不了任何人和事。很多时候,沉默是金不仅仅是种美德,更是种智慧。
——饶雪漫《那些女生该懂的事》
无需时刻保持敏感,迟钝有时即为美德。即便看透了对方的某种行为或想法的动机,也需装出一副迟钝的样子。尽量从善意的角度去诠释语言,保持比对方迟钝的感觉。此乃社交之诀窍,亦是对人的怜悯。
——弗里德里希·尼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