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鹰就是女人已做人家老婆为幌子,骗取男方钱财后,然后偷偷跑掉,俗称放鹰。
在《北京话词典》一书中,对“玩儿”是这样定义的:醉心于某事、某行。其中引用的一个例句,正是解释了北京人的“玩儿”:北京人把染上某种嗜好,称其为“玩儿”,“玩儿”的本身自有一种外人难以体会的乐趣。
北京人的玩儿,离不开花鸟鱼虫,在秋天,熬鹰放鹰、玩鸽子、斗蛐蛐儿、养蝈蝈等等。捕鹰、饲鹰、驯鹰、放鹰是清末民初北京部分王公贵族、八旗子弟的一种嗜好,随着八旗子弟逐渐沦为一般市民,玩鹰这一活动也逐渐传到民众中,只是排场和玩法不同了。生鹰不论是打来的还是买来的都要经过驯化。
驯鹰的第一步就是“熬”鹰,行话叫“上宿”,就是不准它睡觉。鹰白天从不睡,只有晚上才安睡的。要熬它的野性子就不能让它睡,晚上熬鹰也不会乱飞。这样人也不能睡,还要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去,使它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所以驯一架鹰最好有三个人,一人担任前夜,一人负责后夜,一人白班。由此而形成北京俗语“熬鹰”或“熬大鹰”,意思就是说受人干扰而不得睡眠,或别人某种活动使自己没法睡觉。
鹰驯好了就该撒出去放了。放鹰是从清王朝皇帝行围射猎,演变到贵族子弟“较猎”比赛,再到一般玩鹰人“放鹰”。民国六年,有一家姓杨的清末遗少在保定郊外“较猎”,猎场方圆有百十亩地,随从三、四十人,有的披弓箭,有的背猎枪,架着土鹘、大鹰,还有一条猎狗、一只猴子和一头羊。用三四辆铁轮马车拉着锣鼓乐器、帐篷、桌椅和食品等到达猎场。鸣锣一响,随从人员支搭帐篷、摆设用具,把一片荒原装饰得像个锦城。当天并不较猎,休息一天。次日清晨,鸣锣三响做好准备,见有鸟兔活动,便放出土鹘两只,随着放出垛子两只跟踪,垛子追到土鹘上面将它头戴的皮帽摘下,土鹘即在空中盘旋,奋怒追捕走兔。当它将兔子打倒在地时,猎狗即向前叼住兔子,接着猴子出动,骑在羊身上,从猎狗嘴里取下走兔,回来献给主人。
放鹰要善于利用天时地利,要琢磨兔子和鹰斗智的规律,随时随地改换方法。放鹰多在深秋和入冬农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