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耀司,Yohji Yamamoto,一个日本时装设计师,很多人穿过他的衣服,但是对于设计师不太了解。如果,你对于他的创作理念有一些认识,会更加喜欢他们设计的衣服的。
他写了一本书,叫做:《山本耀司:我投下一枚炸弹》。他说,我永远无法平息内心的怒火,它将永远陪伴着我。我的厌恶就像一颗不能拆除的炸弹,贴着我的心,挨着我的胃。然而,依靠自己的力量,无法改变这一切,只能乖乖顺从。
他说,不三不四的衣服,才是我喜欢的。
小的时候,父亲去战场,遗骨至今未归。在山本耀司小的时候,母亲终于放弃了等待,为父亲举行了一场葬礼。母亲作为遗孀,开了一家裁缝店。
1981年首次亮相巴黎时装周。他说,他喜欢巴黎。因为美国和意大利,卖得好才是好衣服。然而在巴黎,人们更多关注设计本身。
?如何去死,你选择的死法。
在工作中突然倒下,送往医院时得知自己已病入膏肓,只有数日残命。对于我,这便是理想的方式。
更像是逃亡时候的猝死。我总是逃离进工作中,所以我希望自己
在走完人生的那一刻,是被工作掩埋的。
?对于创作:
磨练基本功必不可少。默默地学习,吸收基本知识和技能的时间,也是成为成功设计师不可或缺的一段时期。终有一日,声名显赫的前辈缔造的价值,会突然间变得充满矛盾而不复权威。
感受到这种矛盾前,痛苦挣扎是必然的。挣扎着奠定基础,勤勤恳恳,循序渐进。这样长此以往,自然而然,一种自我判断力和战术便会养成。还需要周而复始,孜孜不倦地研习经典。这时候,便可推翻自古以来所有成就。
一个设计师需要一个彻底的,全面的研习过程。
没有这个过程,永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理念。
?原来对我来说,最耀眼的时光是专心创作的阶段;最奢侈的享受是紧绷神经,没日没夜地准备时装秀的那段时光。如果这一切不再继续,我会突然病倒,失去我的健康吧。
我要保证每一次都有最高的品质,这样一来,我便不会害怕哪一场发布会将会成为山本耀司最后的一场,因为我知道那将为我的事业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新宿区歌舞伎町这条街上充斥着以取乐男人为职的女人们,这更加剧了我的厌恶感。正是她们形成了我童年时期对女人的认识,因此我决定不惜代价,避免做出那种在男人眼里显得可爱的、像萝莉一样的女装。
当我开始做衣服时,我仅仅是让女人穿上男人的衣服。当时的日本女性通常穿着从欧洲进口的、十分女性化的衣服。而我就是讨厌这个。
?我曾立志成为一名画家。最终,为了让母亲满意,我考入全是富家子弟的名牌大学,不出所料,大学生活的第三年,我沮丧地发现那里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对你来说,贫困潦倒时候用最后几个硬币买来的啤酒的味道,与在半岛酒店的房间里穿着柔软的浴袍喝着冰香槟的味道,并无差别。
?饰品这个词可以被理解为犯罪的帮凶。在我看来,欧洲装饰品不过是一场浮夸的游戏,玩弄着掠夺而来的,别国的文化遗产。
我也不喜欢珍珠。撬开贝壳,按照形状好坏分门别类,好的留下,形状不规则便被舍弃,这样的行为十分残酷。
炫耀自己的财富,追求自己外在美是人类一种原始的可爱特征,但是,这种特性表现得越来越露骨,让我身心很难接受。
?他们阅读,看电影,体验着各种虚拟人生,他们各抒己见,装的好像什么都懂。他们不去质疑问题的根本,他们已经被世界所驯化,习惯把持住内心的平和。
而局内人可不一样,他们生活在不平等之中。内心可容不得半点平和。如果他们真正成为生活的主人公,那么他们内心一直都会保持战争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