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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物是人非一样的文言文典故

1. 和物是人非相似的词语

人去楼空 [rén qù lóu kōng]

生词本

基本释义 详细释义

人已离去,楼中空空。比喻故地重游时睹物思人的感慨。

贬义

出 处

唐·崔颢《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例 句

1. 昔日的歌馆亭台,现在已经~,一片荒凉了。

近反义词

近义词

室迩人遐 人面桃花 触景生情

反义词

鸾翔凤集

2. 与"物是人非"相近的成语还有那些

时过境迁:

拼音:shí guò jìng qiān

五笔:GK(JF)FPFUJTFP

解释:境:环境、情况;迁:移动、改变。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发生变化。

例句:“~,色衰爱驰,我对它们也失去了兴趣。”——孙犁《秀露集·石子》

近义词:时移俗易、物是人非

反义词:一如既往、依然如故

语法:联合式;作谓语;指时间变化。

今非昔比:

解释:昔:过去。现在不是过去能比得上的。多指形势、自然面貌等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出自:宋·李曾伯《贺新郎·自和前韵》词:“问讯南州守。怅吾生,今非昔比,后犹在否?”

示例:“胜败军家常事”,何得为愧。~,不可欺敌。

◎明·许仲琳《封神演义》第三十八回

语法:主谓式;作谓语、定语、分句;形容变化非常大

3. 求关于繁华落尽 物是人非的古诗 和美文

梦里花落 以为,繁花千树,我只要最为朴实的那一株,就可以与你抱梅而酣;以为,姹紫嫣红,我只要最不起眼的那一朵,就可以与你枕菊而眠。

梦转千回,颦花香散,却与佳人无缘。挥袖轻拂泪眼,欲问桃红,怎奈一声浅叹,惊得梦里花落,散入尘间,久久回旋。

陌上花开,醉了红尘,迷了风月;梦里花落,苦了伊人,瘦了红颜。东风无力百花残,梦里花落,谁知多少?半卷幽帘,伊人呓语,只道:片片皆含愁,瓣瓣皆是伤。

一朝相逢,一夕离散,再回首,花也非花,梦也非梦。繁华散尽,是谁,依然在轻轻细数,满地黄花?落花成冢,是谁,依旧在默默清扫,一春落红?然,数不尽的,是点点滴滴的相思;而,扫不完的,是缠缠绵绵的往事。

曾几何时,说好的,花好月圆,黄花树下,不见不散。天有不测风云,一夜风雨,花落,梦碎,人断魂,几时同甘共苦,几时相濡以沫?曾几何时,说好的,花前月下,天上人间,不离不弃。

人有旦夕祸福,几番挫折,爱冷,情冰,心千结,几时相敬如宾,几时举案齐眉?晓风微寒,欲语,还休,梦里花落;临水凭栏,翘首,凝眸,伊人走远。 落花人独立,站在望夫石旁,真想如她一样,哪怕伤了心,断了肠,也要等到海枯石烂,等到地老天荒。

可是,伤心欲绝,谁惜,谁怜。可是,秋水望穿,谁牵,谁盼。

醉梦红颜,醒来落花片片残,一腔柔情化作落红满天,怨谁,谁愿?叹只叹,月老糊涂,误拴红线,从此才子佳人,一个在梦里,一个在梦外;恨只恨,王母无情,狠划金钗,从此织女牛郎,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 梦里花落,曲终人散。

叹惋流年,却不知一生要梦多少回,才能等来你的一世情缘。举杯自酣,往日的伤还隐隐作痛,昔时的梦仍耿耿于怀。

执笔而下,扪心自问,梦为何,伤何故?无意中,我看见,花前,你们执手相顾,细语呢喃,月下,你们十指紧扣,相亲相爱。刹那间,顿然醒悟:我梦与不梦,与你执手也莫如此境;花落与不落,与你相爱也不过此时。

原来,情到极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爱到最后,要的也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归宿。可惜你要的,现在我都给不起。

爱与不爱,都是要你幸福快乐,既然我无能为力,那谁给你都一样。缘尽于此,各安天命。

于是我释怀一笑,不再想谁错,谁对,不再问谁是,谁非。只要你好,我便安然,听到了吗?只要你好,我便安然…… 经年再遇,恰是我梦结良缘,邀作伴娘,你喜极而泣。

点红烛,行三拜,你轻移舞步,携挽花篮,拈花一笑,瞬间,落英缤纷,花落梦里,情洒人间。此时此刻,我接过新人的手,哭着笑问,花落梦里,谁知多少?只道:花谢一方,散落成诗;梦碎一地,凝落成雨。

梦落红尘 前世,以为你是青灯,我是古佛,今生就会注定你是织女,我是牛郎;前世,以为我是鸳,你是鸯,今生就会注定我为凤,你为凰。沉醉在这一帘幽梦里,历经几世轮回之苦,尝尽几度转世之痛,终在我闭眼的那一瞬,梦落红尘,坠入人间。

梦落今生,我不曾在三生石上寻觅你的名字,就迫不及待的张开迷离的双眼,为的只是想看看你是否依然如前世一样,痴守在我的身边。然而,只因我这一时的贪恋,就与你在三生石旁檫肩而过,错失前世那醉了红尘的约定。

却不知,错过了这次,我们就错过了今生。不经意间,绝美了几世的幽梦,就在人间沧海桑田,覆水难收。

从此,在水一方,那明媚的忧伤,便一瓣一瓣,落满眉间;红尘彼岸,那温柔的疼痛,便一片一片,零落天涯。 几度徘徊,几多忧伤。

在尚有余温的小径上,我不甘心错过!循着前世的记忆,不管是日晒还是雨淋,我依然跋山涉水,踏遍红尘,只为那一时的贪恋,希望能够冰释前嫌;带着前世约定,不管是风餐还是露宿,我依旧筚路蓝缕,走尽天涯,只因那一时的奢望,希望能够重续前缘。 春去冬来,直把秋水望穿,见不到的,依然是前世伊人那灯火阑珊处的回眸。

前世一梦,今生落空。阳关道上,无处话凄凉,我只好背着前世两个人的梦,在阡陌红尘里一个人走。

仰望苍穹,这旷世的寂寞,可向谁诉说?何人能懂?! 天涯何处无芳草,茫茫人海,有沉鱼,也有落雁;滚滚红尘,有闭月,也有羞花。然而,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只想和前世的你抱梅而酣,枕菊而眠。

千与千寻,寻无踪,觅无果。孤独的守望,老了岁月,伤了流年。

蓦然回首,西风吹瘦,衣带渐宽。无奈鸾镜,却把朱颜改。

且不知这三千青丝为谁白,百结愁肠为谁断?忘忧湖畔,无人听,也无人应!绝望中,直把玉栏拍遍,诘问苍天:人世间,情为何物,爱以何堪?!只道是悲欢离合,皆因缘。原来,前世的姻,还需今生的缘,方可同舟渡,方能共枕眠。

只可惜,梦醒时,相思瘦尽。 轮回彼岸,今天早已破碎,昨日却完美无缺;今生早已忘却,前世却记忆犹新。

几度迟凝,回转身,闭上眼,拈花一笑,纤指一弹。我便随花零落天涯,碾作成泥,消失不见。

从此,前世一梦,坠入红尘的,只是一个忧伤而凄美的传说…… 繁华落尽 沧桑依旧 当岁月的风撼动生命的树枝,日子如同秋叶般片片飘落时,我们就像迷途的孤雁一般,在空旷的世界里踽踽独行,迷惘,徘徊,找不到前进的法方向,亦不知心灵的归属。 。

4. “物是人非”出自

宋·李清照《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这首词是宋高宗绍兴五年(1135)作者避难浙江金华时所作。

当年她是五十三岁。那时,她已处于国破家亡之中,亲爱的丈夫死了,珍藏的文物大半散失了,自己也流离异乡,无依无靠,所以词情极其悲苦。

首句写当前所见,本是风狂花尽,一片凄清,但却避免了从正面描写风之狂暴、花之狼藉,而只用“风住尘香”四字来表明这一场小小灾难的后果,则狂风摧花,落红满地,均在其中,出笔极为蕴藉。而且在风没有停息之时,花片纷飞,落红如雨,虽极不堪,尚有残花可见;风住之后,花已沾泥,人践马踏,化为尘土,所余痕迹,但有尘香,则春光竟一扫而空,更无所有,就更为不堪了。

所以,“风住尘香”四字,不但含蓄,而且由于含蓄,反而扩大了容量,使人从中体会到更为丰富的感情。次句写由于所见如彼,故所为如此。

日色已高,头犹未梳,虽与《凤凰台上忆吹箫》中“起来慵自梳头”语意全同,但那是生离之愁,这是死别之恨,深浅自别。 三、四两句,由含蓄而转为纵笔直写,点明一切悲苦,由来都是“物是人非”。

而这种“物是人非”,又决不是偶然的、个别的、轻微的变化,而是一种极为广泛的、剧烈的、带有根本性的、重大的变化,无穷的事情、无尽的痛苦,都在其中,故以“事事休”概括。这,真是“一部十七史,从何说起”?所以正要想说,眼泪已经直流了。

前两句,含蓄;后两句,真率。含蓄,是由于此情无处可诉;真率,则由于虽明知无处可诉,而仍然不得不诉。

故似若相反,而实则相成。 上片既极言眼前景色之不堪、心情之凄楚,所以下片便宕开,从远处谈起。

这位女词人是最喜爱游山玩水的。据周辉《清波杂志》所载,她在南京的时候,“每值天大雪,即顶笠、披蓑,循城远览以寻诗”。

冬天都如此,春天就可想而知了。她既然有游览的爱好,又有需要借游览以排遣的凄楚心情,而双溪则是金华的风景区,因此自然而然有泛舟双溪的想法,这也就是《念奴娇》中所说的“多少游春意”。

但事实上,她的痛苦是太大了,哀愁是太深了,岂是泛舟一游所能消释?所以在未游之前,就又已经预料到愁重舟轻,不能承载了。设想既极新颖,而又真切。

下片共四句,前两句开,一转;后两句合,又一转;而以“闻说”、“也拟”、“只恐”六个虚字转折传神。双溪春好,只不过是“闻说”;泛舟出游,也只不过是“也拟”,下面又忽出“只恐”,抹杀了上面的“也拟”。

听说了,也动念了,结果呢,还是一个人坐在家里发愁罢了。 王士稹《花草蒙拾》云:“‘载不动许多愁’与‘载取暮愁归去’、‘只载一船离恨向两州’,正可互观。

‘双桨别离船,驾起一天烦恼’,不免径露矣。”这一评论告诉我们,文思新颖,也要有个限度。

正确的东西,跨越一步,就变成错误的了;美的东西,跨越一步,就变成丑的了。象“双桨”两句,又是“别离船”,又是“一天烦恼”,惟恐说得不清楚,矫揉造作,很不自然,因此反而难于被人接受。

所以《文心雕龙·定势篇》说:“密会者以意新得巧,苟异者以失体成怪。”“巧”之与“怪”,相差也不过是一步而已。

李后主《虞美人》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只是以愁之多比水之多而已。

秦观《江城子》云:“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则愁已经物质化,变为可以放在江中,随水流尽的东西了。

李清照等又进一步把它搬上了船,于是愁竟有了重量,不但可随水而流,并且可以用船来载。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中的《仙吕·点绛唇缠令·尾》云:“休问离愁轻重,向个马儿上驮也驮不动。”

则把愁从船上卸下,驮在马背上。王实甫《西厢记》杂剧《正宫·端正好·收尾》云:“遍人间烦恼填胸臆,量这些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又把愁从马背上卸下,装在车子上。从这些小例子也可以看出文艺必须有所继承,同时必须有所发展的基本道理来。

这首词的整个布局也有值得注意之处。欧阳修《采桑子》云:“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飞絮蒙蒙,垂柳栏干尽日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周邦彦《望江南》云:“游妓散,独自绕回堤。

芳草怀烟迷水曲,密云衔雨暗城西,九陌未沾泥。桃李下,春晚未成蹊。

墙外见花寻路转,柳阴行马过莺啼,无处不凄凄。”作法相同,可以类比。

谭献《复堂词话》批欧词首句说:“扫处即生。”这就是这三首词在布局上的共有特点。

扫即扫除之扫,生即发生之生。从这三首的第一句看,都是在说以前一阶段情景的结束,欧、李两词是说春光已尽,周词是说佳人已散。

在未尽、未散之时,芳菲满眼,花艳掠目,当然有许多动人的情景可写,可是在已尽、已散之后,还有什么可写的呢?这样开头,岂不是把可以写的东西都扫除了吗?及至读下去,才知道下面又发生了另外一番情景。欧词则写暮春时节的闲淡愁怀,周词则写独步回堤直至归去的凄凉意绪,李词则写由风住尘香而触发的物是人非的深沉痛苦。

而这些,才是作家所要表现的,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