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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志宏的师友点评

志宏常来我处,一是会友,二是切磋书艺,我很欢迎他。因为他很重友情,遇到朋友需要帮助时,他总是放下自己的事情,不遗余力的帮朋友渡过难关。当歌当勉。谈起书法,他从来不首先发论,侧耳静听朋友挚言以充实自己。所以他的书法进步很快。看了他写的“草书长恨歌”,难禁赞叹之词,故随之而发,只是感言,未穷大理。

首先,他的书作个性十分鲜明,无论行笔结字、章法布局,还是语言格调都每见超俗之笔。如其身心涵养,视世俗如粪土,高洁大度是其追求。既不泥古法,又不随波逐流,唯自我而尽其所能。他熔铸了兰亭和书谱闲雅,又汲取颜鲁公祭侄文稿的情绪,酣畅淋漓地尽情胸臆。充分展现他不与人同的个性。

其次,他善于表现所书诗文所达的内含,决不以书客义。所书长恨歌在构造书法美的同时,充分表现诗人对李隆基杨玉环爱情的咏诵,也注意体现诗人对一名无辜弱女子的同情,仔细谈来足可以品其情绪变化。这点十分难能可贵。如观赏岳飞“还我山河”的必胜胸臆和颜真卿“争座位”愤愤不平慨叹,足可知书随义取的奥妙。

再次,他善于把握行笔的节奏。包括行笔的疾徐、提顿;用墨的浓淡、燥润;结字的疏密、高下、伸缩、俯仰、虚实、动静的节奏变化,完全陶醉在书法的艺术境界之中。

我只是有感而发。但我深信他会成为一名有出息的书法家。

黄锺(陕西书画研究院艺术顾问、著名书法家) 佛家讲机缘,是说人与人之间有一种无形的连结,是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会和可能。我一直为自己在书法学习的道路上有这种好的机缘而暗自庆幸,书法家冀志宏便是这其中一位。

说来不信,我们的相识竟是在网络上。那日上网查资料,无意中进了某人的博客,其中内容丰富,图片、文章、视频一应俱全,而唯独引起我注意的却是他的书法,但见其楷书端庄雄伟,草书酣畅淋漓,隶书又可爱的别具一格。我不禁激动起来,博客的主人将这众多书体拿捏得如此到位,亦静亦动,既有深厚的传统功力,又有新颖独到的个人理解,定是一位学识丰富、修为甚高的书家。随后,查阅资料,知道他叫冀志宏,众多名号赋予一身。于是,我便给他留言,“很欣赏您的书法,能否与您单独聊聊?”谁知过了不久,他便在博客上留下了他的电话。我兴奋不已,当下就把电话打了过去。那一次,我们在电话中聊了很多,当然话题总免不了书法,聊到了他的书法,时下书风及书法学习中的体悟,并约定有机会再面谈。我惊叹于他在书法创作中的一些独特见解和感悟。

一个月后,因为书法,在古城西安一个烟熏火燎的烤肉摊上我们第一次相见。印象中的他应该是一个雅人深致的儒雅之士,事实上,见到的冀志宏和我想象中差别很大,粗犷的外表,中等的个头,性格豪放,大口喝酒,谈笑间却妙语连珠,浑然一副关中汉子的形象。他的酒量很好,而我却恰恰相反,三杯下肚就开始脸红了。我说我不能喝了,他爽朗地笑笑说,“你随意,我干了!”又是一杯下肚。他笑着说,“喝点酒,人就开始说真话了。”事实也正是如此,这一次我们借着酒劲,深入进行了一次关于书法的心灵的对话。不觉间,已是午夜12点了,我邀他去我那里写字,他欣然应允。铺开宣纸,但见他饱蘸浓墨,振笔疾书,笔墨在纸上开始了诗意的舞蹈,静如游鱼得水,动如飞龙在天,涨墨与枯笔相映成趣,整篇笔意连贯、气韵生动。这让我瞬间想起了梁武帝萧衍在《草书状》里关于草书的一段描述“疾若惊蛇之失道,,迟若渌水之徘徊。缓则雅行,急则鹊厉,抽如雉啄,点如兔掷。”我终于理解他为什么爱酒了,历代如李白、怀素、张旭哪一个又不爱酒呢?“喝点酒,人就开始说真话了”。我又想起了他说的话。书法是心灵的外化和物化,如僧者,是一种浪漫的艺术,譬如歌者、舞者。而今天在这里,他的书写过程就是一次技法与心灵感悟相互交融的过程。这之后,我们的联系日渐密切,或电话或见面,我叫他老哥,他叫我兄弟。有一次,他拿了两本装帧精美的书法册子赠与我,一本是他的《草书长恨歌》另一本是来的一些书法集萃。我将之置于案头,时常翻阅,从中感悟一个书法家对于艺术的执着和热爱,也比较全面地了解了他的书法。他兼学各体,尤以草书见长,先临唐楷,继学黄山谷、王铎、张瑞图、黄道周、潘天寿、来楚生等先贤,又临《好大王》、《泰山金刚经》诸帖。而对于草书,一直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我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总是怀着敬畏的心态去欣赏,感悟,远观却不敢亵玩焉。而志宏兄将这种高难度的书法艺术掌握的如此精到,不得不归功于他多年来临池不辍的努力和敏锐的感知力。在书法创作过程中他常写一些禅语,以此与书法一起修心悟道,禅学上讲,即心是佛,心中有佛,你就是佛了。志宏兄对于书法的感悟何尝又不是如此?心中有书,书为心声,即是一个真正的书家了。

志宏兄久居长安,受古都文化滋养多年,来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展览并获奖,省内诸多媒体对其书法艺术进行报道,也算是对他多年来努力的一些回报。志宏,志当宏伟,即心是佛。我相信,志宏兄即将得到的不止这些,在书法艺术的道路上他将迈着踏实的步子越走越远……

作者:王鹏

天马行空志尤豪

-------说青年书法家冀志宏

年过不惑的冀志宏,研习书法近二十年,看他的书法作品,除了翰墨飘香之外,还有一股幽幽淡淡的文儒之气这也许得益于他久居秦地长安之故,观其草书长恨歌,就不难发现他的书学素养之所以如此厚重了。

我们知道草书得力于性情,勤奋和领悟是许多人去的成就的重要因素,冀志宏也不例外。他从唐楷入手,继学黄山谷、怀素、王铎、张瑞图、黄道周、潘天寿、来楚生等先贤。看他的书法作品,给人一种元气淋漓的境界。他的书法作品在国内多种报刊杂志发表,众多的媒体对他的书法艺术给予报道,在陕西书坛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在长安南城雅集,陕西著名书法家魏良、赵大山、石心剑、童辉对其作大加推许,咸谓其书自然醇厚,茂密雄强,又时出机巧,于大气淋漓中可见灵光盘旋,甚是难得。

然而,最能震人心魄的,也许是最能体现冀志宏书风的还是他的行草书,其书遒媚流丽,灵气飞扬,天衣无缝。他将今草、狂草、章草之笔意冶于一炉,锻打出属于他自己的点划,是怀素?是颜柳?是黄山谷?是黄道周?虽不求形似,但神采相通。加上他那云立霄汉的布局谋篇,观他的草书长恨歌,无不跌宕多姿,气魄宏大,风骨骏爽,酣畅淋漓。字与字之间连绵紧凑,如虬龙戏水上下沉浮;行与行之间开阔疏朗,任虎豹穿林左右奔突。有的像《二泉映月》如泣如诉;有的像《空山鸟语》飘逸空灵;有的则像《琵琶行》和《月光曲》静谥哀婉,狂风呼呼夜雨哗哗,风雨交加中雷鸣电闪,让人感受到天摇地动的壮观,顿悟世间之多彩与精妙。其笔画方折处不乏挺拔俊俏;园笔藏锋时,拙中寓巧,苍劲豪迈。节奏大起大落,结体大疏大密,旋律启承转合,调整自如,调性游离多变,是每一个音符每一个乐句都显得天趣益发,气机流转。真可谓游龙活虎,天马行空。每一点每一划每一字每一行都充分的表现出生命的律动,闪烁着人生的光泽,从而展示出一幅幅多姿、多彩、多变、多样的动人图案。

志宏痴心于书艺数十春秋,吞咽过几多的酸甜苦辣,经历了几多雨雪风霜,曾有过几多摸爬滚打,他对书坛古往今来各种流派批判中吸收,取其精华,融入时代精神。他的作品面目新,个性强,就像一首首久经传唱的陕北民歌,不仅符合民族审美习惯,而且在崇尚传统中又不失鲜活,因而深的书道同仁青睐和收藏界人士的由衷喜爱。我相信读过冀志宏草书《长恨歌》的人,都会为他那独立求真的性格、洒脱不羁的书风所叹服!我们有理由深信,冀志宏——这个秦川古道上一路驰骋的书坛才俊,必将在未来的墨海生涯中天马行空,一路凯歌。

宋江安(《西部墨潮》主编)

冀志宏速写

冀志宏是我所见过的人中相当丑的一个。

他中等个头,头圆而光,脖子与头一般粗,一身蛤蟆相。他的额头前凸,而嘴亦向上突噘,一双狮子眼,总是瓷格格看人。冀志宏曾得意地对我说,有人给他看过相,说这叫五岳朝天。我暗自笑道,什么五岳朝天,拿农村人的话说,一脸的猪嘴龙王相。但是我认为,这种丑八怪不可小看,往往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或是有惊世的才华。朱元璋不就是这类型的人么。

我的印象,冀志宏就是一个闲人。他迟早总穿一身休闲装,粗脖项上挂着晃来晃去的貔貅,手腕上套一串念珠,一身闲人打扮。冀志宏好酒,与朋友饮,非大杯他不觉过瘾,每饮必尽,饭毕常常东倒西歪,舌根发直。冀志宏的朋友五湖四海,有搞旅游者,有经商者,有政府官员,更有书画圈子里的朋友。与朋友交,他最大的特点是喜为朋友帮忙。只要人对路,哪怕再难的事,只要有一线希望,冀志宏总不推辞,就是两肋插刀,他也要往前冲。事情办不来,必回电话,有板有眼地讲明缘由,请朋友谅解。朋友皆言冀志宏是讲义气有信义之人。

西安自古帝王都,在这皇天后土之上,奇人辈出。我真没想到,冀志宏这么个闲人,竟然也搞书法。记得零八年我们有一次外出考察,冀志宏是导游,在外出前几天的安排会上,他怯怯地站起来,压低声音极缓地安排行程。我当时奇怪,这个导游给在场人发的资料信封上,竟用了草书书写,一般人无法辨认,但仅从那转折有度的笔画间,就可看出书写者的出手不凡。在福州晚上散步时,冀志宏与大家谈起他的爱好,他说:“爱谁的字,就要象恋爱,就象在大街上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娃,一下被吸引住,就想将她当街放倒,达到这个程度,字才能写好。”此一语惊倒四座。我当时想,这么一个流氓式的闲人,写字也肯定是胡扎势哩。然而在旅行的过程中,见到同游者传看冀志宏草书写的《长恨歌》,我方叹这个人是相当有功力的,起码把黄庭坚的草书练得相当熟了。

清晨我在书斋读书,鲜嫩的阳光照进来,书斋极明净畅亮,我的心也恬静。冀志宏敲门而入,叙谈两句,便倒墨展纸,冀志宏提笔在手,把纸上下度量一下,略一思索,便下笔而书。冀志宏写草书不象有些人一味地圆滑疾利,而是下笔极沉稳,顿之山安,行如龙蛇,干湿浓淡,腾挪错让,酣畅淋漓。他写草书喜用枯笔,写到墨尽笔干,笔却照样在纸上运行,形成飞白,与下一字之浓湿形成鲜明对比。通幅下来,满纸狼藉,却笔笔讲究,开合有致,字势与文意融合天成,有音韵节凑之美,真乃变化万端,令人叫绝。拿起笔,冀志宏这一莽汉变成了细活人,如饮酒一般沉醉于书中之境。看他写字,更是享受,观者也往往为其势所醉也。

写完字,放下笔,把字挂在墙上,冀志宏点上一枝烟,细细品评。然后坐下,拿起字帖,翘起二郎腿,给我指指点点帖上的字,说:“临帖要专一。古代的书家,案头只有一本帖,读书人也讲究案头无第二本书。就是把一本帖钻精都不容易,你啥都搞,啥都不精。不仅把帖上的字要理解消化记住,还要把写字人的生平、喜好、时代背景、经历等等弄通,才算掌握……”。冀志宏从小就喜舞文弄墨,少年时代就跟着西安书界的老先生们拎包跑场子,无数次亲眼目睹老书家们的风采,长期的耳濡目染,大家们的口传手授,使他从童子时代就对书道有深刻的领悟,这是别人没有的机缘。

冀志宏是一个很世俗的人,谙熟人情世故,时时流露出市井痞子气。他常愤愤地说,一些所谓的朋友到他这里来要作品,理直气壮,出言随便,“锤子,你那俩字能值几个钱,弄上一幅嘛”。冀志宏心里骂道:“什么玩意儿,耍了个大。你以为写字就是个锤子,你以为写字就那么容易。先甭忙着,先拿银子!”就这么傲气、世故。对于书界一些装神弄鬼的人,他总是嗤之以鼻。但对真正有两下子的人,在我看来,人品、作品平平者,从他口中出来,却总是啥老师、某先生地称呼,对其书法与学问赞不绝口,是小学生对老先生的那种敬畏与恭顺。

冀志宏就是这样一个丑人、怪人、痴者,于丑陋中藏俊美,于粗野中显秀逸,于世俗中见本真,若愚若智,蹈于大方。我相信,如此奇人奇才者,将来一定是大有出息的。

作者:常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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