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偈怎么读:pú tí jì。
扩展资料:
《菩提偈》是六祖慧能创作的诠释佛教教义的诗偈,***有四首,载于《坛经》。其中前两首偈是针对神秀的《无相偈》所作的,旨在说明“明镜”的清净;第三首偈表明顿悟之依据、解脱之直道;第四首着重讲修行方法。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来历,敦煌写本《坛经》第四节至第八节,有明白的记载:五祖弘忍“一日唤门人尽来”,要大家“各作一偈”。并说“若悟大意者”,即“付汝衣法,禀为六代。”弘忍的上首弟子神秀在门前写了一偈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弘忍知道后,“遂唤秀上座于堂内”,说是“汝作此偈,见即未到”,“若觅无上菩提,即未可得”,因而要他“更作一偈”。
而“秀上座去数日,作不得。”惠能的偈语,即针对神秀的《无相偈》而发。据《坛经》所载,惠能本不识字,他先“请人一读”神秀的偈语,然后作此歌偈,“请得一解书人于西间壁上题着”。
作品鉴赏:
第一首偈,见于敦煌写本《坛经》。这首偈,同神秀的那一首,在修行方法上具有原则的区别。神秀的那首《无相偈》,使他失去作为弘忍继承人的资格,却成了北宗一派的开山祖。由于神秀强调“时时勤拂拭”,后人以其主张“拂尘看净”,称之为“渐修派”。
而惠能的这一首,是对神秀偈的彻底否定,直接把握住“见性成佛”的关键,被称为“顿悟派”。在《坛经》第二十节,惠能指出:“世人性本自净,万法在自性。思量一切恶事,即行于恶;思量一切善事,使修于善行。”
这是惠能“顿悟说”的基础。在他看来,“愚人”与“智人”,“善人”与“恶人”,他们和“佛”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从“迷”到“悟”,仅在一念之间。这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思想,不仅对中国佛教的演变产生了巨大的作用,对于后来的中国哲学理论也有重大的影响。
第二首偈,也是惠能针对神秀的《无相偈》所作的。旨在说明“明镜”的清净,也即“自性”的清净,这是佛教徒坚信能到达理想境界人人所***有的主观条件。
该偈亦见于敦煌写本《坛经》,但据郭朋《坛经校释》考证,这一首当属衍文。特别是前两句,虽调换了“身”“心”二字的位置,实际也是重复神秀的话,不应视为惠能的思想。
第三首偈,见于《六祖法宝·坛经》,流传甚广,为《全唐诗外编》所补录。这首偈表明了顿悟之依据、解脱之直道。据郭朋《坛经校释》考证,这一首是由《菩提偈》第一首演化而成,关键在第三句,由惠昕本带头,契嵩本、宗宝本因之,把“佛性常清净”改成“本来无一物”。
本来无一物并非虚无主义,而是直指唯一真是存在的本心本体的本无污染。“本来无一物”与“佛性常清净”同义。郭朋认为这是一种误解:“《坛经》的首窜者,不仅不了解‘佛性’论,而且也不了解‘性空’说。”
其实,大乘佛教的所谓“空”“无”,是就“妄心”“妄境”而言;若就“真心”“真境”而论,则决非“绝无”。在《坛经》第十五节,惠能有言:“有灯即有光,无灯即无光。灯是光之体,光是灯之用。”
在《坛经》第二十四节,惠能又说:“虚空能含日月星辰、大地山河,一切草木、恶人善人、恶法善法、天堂地狱,尽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复如是。”这些都足以证明惠能的思想体系,同“一切万法,自性本空”的理论完全不同。
不过在这句话之前,惠能先说:“心量广大,犹如虚空。”他把一切归结于“心”,也即“自性”。这是典型的主观唯心主义观点。但无论如何,把“佛性常清净”和“本来无一物”等同起来,是不适当的。唐代的黄檗希运禅师(六祖下四世)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有尘埃。
若得此中意,遥何所论。黄檗又说:“祖师直指,一切众生本心本体,本来是佛,不假修成,不属渐次,不是明暗………如此见得,名之为法,见法故名之为佛。”如此,则自在解脱,毋须谈论。
第四首偈,见于《大正藏·坛经》,着重讲修行方法。《坛经》第三十五节,惠能引佛言:“随其心净,则佛土净。”接着说:“心但无不净,西方去此不远;心起不净之心,念佛往生难到。”
《坛经》第三十六节说:“若见真道,行正即是道;自若无正心,暗行不见道。自若无佛心,向何处求佛!”《坛经》第五十二节说:“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若无佛心,向何处求佛!”
《坛经》第五十三节又说:“若能心中自有真,有真即是成佛因;自不求真外觅佛,去觅总是大痴人。”反复申明向人的自我求真,自我求佛,这是惠能教导其弟子立地成佛的唯一途径。在他看来,求佛的人只图自悟,不假外示,心注一境,化难为易,自能达到目的。
这首偈讲的是佛教修行法门。《西游记》:“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就在汝心头。人人有座灵山塔,好在灵山塔下修”。悟空多次在路上说“若师傅见性志诚,念念回首处即是灵山”。《金刚经》: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可见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