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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唐玄宗之后有没有英明的皇帝

唐顺宗_永贞革新.短暂的中兴梦。 昙花一现的改革,终究付诸东流 唐王朝在经历了唐太宗贞观时期、武则天时期后,到唐玄宗开元天宝年间,其政丅治军事上的强大、经济上的繁荣,也就达到了顶峰。在一片欣欣向荣的背后,也隐藏着巨大的危机。安史之乱使唐王朝几乎灭亡,从此走上下坡路。唐王朝的政丅治一统,被藩镇割据所取代,赫赫王权转到宦官手中,形成宦官专政的局面。这两个恶疾附着在唐王朝身上,难以根除。总的说来,唐中期以后的皇帝多是庸人,虽然有个别皇帝曾在一些朝臣的帮助下,试图清除这两个毒瘤,但终于由于根深蒂固,难以奏效。唐顺宗时期的“永贞革新”就是一次失败的政丅治改革。 宦官是专制制度的伴生物,宦官被作为皇帝的家奴,服务于皇宫中。宦官作为一个集团,其成份相当复杂,他们多数是来源于社会下层,由于肉体被残害,所以心理上也常常是畸形的。众多的宦官集中在宫内,很容易结成集团。唐朝前期,宦官数量不多,地位也很低,无权过问军政大事。到唐玄宗时期,情况发生了变化,开元、天宝年间,宦官激增到3000人,仅五品以上的宦官就有1000人。宦官高力士尤其被重用,玄宗还委派宦官任监军,到藩国出使。安史之乱后,唐肃宗当皇帝得到了宦官的帮助,所以更加信任宦官,任用宦官李辅国掌握禁军,朝廷所有制敕,须经他押署,才能实行。到唐德宗时期,他刚愎自用,猜忌大臣、宿将,便依靠宦官丅。德宗设护军中尉2人,中护军2人,全由宦官充任,统率左右神策军、天威军等禁军。从此以后,宦官掌典禁军成为定制。从唐代宗时开始,还以宦官2人充内枢密使,掌管机密,传宣诏旨,权力很大。 宦官有了武力作后盾,地位更加巩固,他们有权任免将相,地方上的节度使也多从禁军中选任,宦官势力日渐膨胀。 皇帝和朝臣都要受到宦官的支配,因而非常不满。 安史之乱被平定后,安史余部并没有被完全消灭,唐代宗为了敢得暂时的安定,把仍有较大实力的安史部将任命为节度使,同时在平定安史之乱的过程中,唐朝对内地掌兵的刺史也给以节度使的称号,到安史之乱平定以后,节度使数量已相当多。这些节度使都有一定的军事实力,大的占有十余州,小的也有三四州,自己任命官员,掌握本地赋税收入,父死子继,或者由部将拥立,完全独立于唐朝的政丅治体系之外。平时互相攻战,强大时就向唐王室发难,威胁唐王朝的安全。 永贞元年(805年)正月,唐德宗死,太子李诵即位,这就是唐顺宗。他在东宫20年,比较关心朝政,从旁观者的角度对唐朝政丅治的黑暗有深切的认识。唐顺宗即位时已得了中风不语症,但还是立刻重用王叔文、王伾等人进行改革。 王叔文,越州山阴人(今浙江绍兴)。王伾,杭州人,一个是棋待诏,一个是侍书待诏,原先都是顺宗在东宫时的老师,他们常与顺宗谈论唐朝的弊政,深得顺宗的信任。在顺宗即位后,他们和彭城人刘禹锡、河东人柳宗元等人一起,形成了以“二王刘柳”为核心的革新派势力集团。他们维护统一,主张加强中央集权,反对藩镇割据,反对宦官专权。王叔文、王伾升为翰林学士,王叔文兼盐铁副使,推韦执谊为宰相,柳宗元为礼部员外郎,刘禹锡为屯田员外郎,***同筹划改革事谊。 他们围绕打击宦官势力和藩镇割据这一中心,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主要内容如下: 第一,罢宫市、五坊使。唐德宗以来,宦官经常借为皇宫采办物品为名,在街市上以买物为名,公开抢掠,称为宫市。白居易《卖炭翁》诗就是对宫市的控诉。早在顺宗做太子时,就想对德宗建议取消宫市,当时王叔文害怕德宗怀疑太子收买人心,而危及太子的地位,所以劝阻了顺宗。永贞年间,宫市制度被取消。充任五坊(即雕坊、鹘坊、鹞坊、鹰坊、狗坊)小使臣的宦官,也常以捕贡奉鸟雀为名,对百姓进行讹诈。五坊使也被取消。这二项弊政被取消,因而人心大悦。 第二,取消进奉。节度使通过进奉钱物,讨好皇帝,有的每月进贡一次,称为月进,有的每日进奉一次,称为日进,后来州刺吏,甚至幕僚也都效仿,向皇帝进奉。德宗时,每年收到的进奉钱多则50万缗,少也不下30万缗,贪官们以进奉为名,向人民搜刮财富,革新派上台后,通过唐顺宗下令,除规定的常贡外,不许别有进奉。 第三,打击贪官。浙西观察使李锜,原先兼任诸道转运盐铁使,乘机贪污,史书称他“盐铁之利,积于私室”。王叔文当政后,罢去他的转运盐铁使之职。京兆尹李实,是唐朝皇族,封为道王,专横残暴。贞元年间,关中大旱,他却虚报为丰收,强迫农民照常纳税,逼得百姓拆毁房屋,变卖瓦木,买粮食纳税。百姓恨之入骨,王叔文等罢去其京兆尹官职,贬为通州长史,百姓非常高兴,市里欢呼。 第四,打击宦官势力。裁减宫中闲杂人员,停发内侍郭忠政等19人俸钱,这些都是抑制宦官势力的措施。革新派还计划从宦官手中夺回禁军兵权。这是革新措施的关键,也是关系革新派与宦官势力生死存亡的步骤。革新派任用老将范希朝为京西神策诸军节度使,用韩泰为神策行营行军司马。宦官发现王叔文在夺取他们的兵权,于是大怒说:“如果他的计划实现,我们都要死在他的手下。”同时立刻通知神策军诸军不要把兵权交给范、韩二人,这个重要步骤未能实现。 第五,抑制藩镇。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派刘辟到京都对王叔文进行威胁利诱,想完全领有剑南三川(剑南西川、东川及山南西道合称三川),以扩大割据地盘。王叔文拒绝了韦皋的要求,并要斩刘辟,刘辟狼狈逃走。 此外,王叔文等还放出宫女300人、教坊女乐600百人还家,与家人团聚。 从这些改革措施看,革新派对当时的弊政的认识是相当清楚的,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革除了一些弊政,受到了百姓的拥护。但同时,革新的主要矛头是对准当时最强大、最顽固的宦官势力和藩镇武装的,所以革新派面对的阻力很大。 因为实力掌握在宦官和藩镇手中,而革新派则是一批文人,依靠的是重病在身的皇帝,而皇帝基本上又是在宦官们的控制之中,所以,在必要的时候,宦官们随时都可以把改革派一网打尽。 早在永贞元年三月,宦官俱文珍等人就一手操办,将顺宗长子广陵王李淳立为太子,更名为李纯。 七月,俱文珍又伪造敕书,罢去了王叔文翰林学士之职,王伾竭力争论,才允许王叔文三、五日到一次翰林院。不久,王叔文母亲去世,王叔文归家守丧,王伾孤立无援。这时王伾请求宦官起用王叔文为相,统领北军,继而又请起用王叔文为威远军使、平章事,但都未得允许。革新派人士已感到人人自危。这一天,王伾又两次上疏,都没有得到任何答复,知道大事已去。当天夜间,王伾得中风病,第二天回到自己的府第。 同时,韦皋上表请求由皇太子监国,又给皇太子上书请求驱逐王叔文等人,荆南节度使裴均、严绶等也相继上表。于是,俱文珍等以顺宗的名义下诏,由皇太子主持军国政事。八月,宦官拥立李纯即皇帝位,即唐宪宗,顺宗退位称太上皇。 到第二年,顺宗也被宦官害死。 在宪宗即位后,革新派纷纷被贬斥,而像杜黄裳、袁滋、郑絪等依附于宦官的官僚纷纷得到重用。王叔文被贬为渝州司马,第二年被赐死。王伾贬为开州(四川开县)司马,不久病死。其余柳宗元、刘禹锡等6人都被贬为边远州的司马。 因此,这次革新运动也叫“二王八司马”的革新运动。 永贞革新运动被扼杀,唐朝政丅治更加黑暗,从此唐朝又创了一个新的恶例,每个皇帝都把自己任用的人当作私人,继位的皇帝对前帝的私人,不论是非功过,一概予以驱除。宦官拥立皇帝,朝官分成朋党,本来就有相沿成习的趋势,在唐宪宗以后,都开始表面化了。 唐宪宗_元和中兴.再次的辉煌。 人们常常用诸如“汉唐雄风”、“治隆唐宋”之类的成语来形容唐朝的辉煌。的确,一个拥有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的王朝是非常令人佩服和向往的。然而,唐玄宗天宝末年,胡人安禄山发动的安史之乱,把整个唐朝从金壁辉煌的顶峰拉到了凄凉悲惨的地狱。从此以后,唐朝陷入了宦官专权,藩镇割据的混乱局面之中,难道唐朝就再也不能回复到以前了吗?公元805年,安史之乱43年后,唐宪宗李纯在内忧外患中登上了皇帝宝座。 唐宪宗李纯自幼就聪明机敏,有一次,他的祖父唐德宗把他抱在膝上问道:“你是谁的儿子,坐在我怀里?”李纯回答:“我是第三天子。”这让德宗听了感到非常惊奇。李纯即位后,追思祖先的辉煌,很想有一番作为,以图中兴唐室。 唐宪宗李纯,汉族,原名李淳,被立为皇太子以后改名。他是唐顺宗长子,大历十三年(778)二月十四日出生在长安宫中。宪宗即位以后,经常阅读历朝实录,每读到贞观、开元故事,他就仰慕不已。宪宗以祖上圣明之君为榜样,认真总结历史经验,比较注重发挥群臣的作用,敢于任用和倚重宰相,他在延英殿与宰相议事,都是很晚才退朝。宪宗在位15年间,勤勉政事,君臣同心同德,从而取得了元和削藩的巨大成果,并重振中央政府的威望,成就了唐朝的中兴气象。长期以来,唐朝皇帝得到评价较高的有三人:唐太宗、唐玄宗、唐宪宗。宪宗没有能够像太宗和玄宗那样开创一个辉煌盛世,却能够和他们并驾齐驱、相提并论,这也正说明了他的不同寻常。 唐朝后期逐渐转入衰退,主要原因是“内轻外重,尾大不掉”。追溯起来,还是由唐玄宗一手造成的“安史之乱”留下的祸根。地方割据势力同中央王朝进行了历经肃、代、德、顺宗等长期的反复的激烈较量,唐宪宗李纯于昙花一现的“永贞革新”之后,被革新的反对派即藩镇首领和宦官们拥立登基。他并不是反对派们所想象的易于操纵蒙蔽的平庸之主,相反,他耳闻目睹祖宗江山治乱盛衰的历史与现状,决心再革内政,仍图复兴。象历史上有作为的皇帝那样,他虚心纳谏,起用贤才,精简机构,裁汰冗员,整理财政,改善漕运,兴修水利,总之是修明政治,勤政务实,整顿江淮财赋,以减轻百姓负担。采纳白居易等人建议,下诏蠲租税,出宫人,绝进奉,禁止南方掠卖奴婢。使这一时期的社会经济有所发展,国家财政状况逐渐好转,为削平藩镇提供了一定的物质保障。值得一提的是,元和时期,宪宗起用了一批贤能之人当宰相。如杜黄裳、李绛、裴度,为他运筹划谋,总举大纲;李槊、高崇文、李光颜等,为他南征北战,平定各地藩镇之乱;杜佑、白居易、韩愈等,善文能诗,为他草制诏敕;裴 王自,为人器局峻整,执法严肃,刚正不阿,由他推荐为相的韦贯之、李夷简等人无不精明,人无异言;李吉甫,虽有奸相之名,但才学过人,颇有行政经验。可谓名相济济一堂,是有唐以来,继贞观、开元之后第三个君臣相得的时期。 经过朝政的革新和经济秩序的整顿,元和时期的中央王朝具备了一定的实力。于是,按照先易后难的步骤,开始了削平藩镇的斗争。至平定淮西吴元济的“蔡州大捷”,标志着“元和中兴”和全国暂归统一。 附:历史上唐宪宗强制全民消费:家中存款不许超过5000贯 唐宪宗是个有为皇帝,年轻时遍览群书,对于贞观、开元盛世时期的故事仰慕非常。继位之后,宪宗以先祖为榜样,呕心沥血干**,虽然没有达到李世民、李隆基时代的辉煌,却也把唐朝发展的曲线拉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唐武宗_会昌中兴.力复祖业。 唐武宗继位后,在政治上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其最突出的表现是,以严刑峻法为中心,对贪污、腐化等丑恶现象进行严惩,并且在会昌四年对冗官进行了裁减。会昌四年(公元844年),唐武宗听从李德裕之言一下裁掉官吏2000多人,本着“治乱世,用重典”,武宗朝立法极其严峻,尤其对官吏贪赃枉法的惩治,更是从重从严,绝不姑息。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贪污纳贿乃官僚队伍腐丵败现象中最为人们痛恨的行为。开成五年(公元840年)正月,唐武宗在即位赦文中宣布:“自开成五年二月八日昧爽已前,大辟罪已下,无罪轻重,咸蠲除之。惟十恶、叛逆、故杀人、官典犯赃,不在此限。”[1]在这里,将官典犯赃与十恶、叛逆、故意杀人等“不赦之罪”并列看待而将它排除在大赦范围之外,实际就宣告了武宗即将对官吏的贪赃枉法进行整治。李德裕入相后,肃贪廉政建设就在更加广泛的范围内展开了。会昌元年(公元841年)正月,武宗下诏:“朝廷典刑,理当划一,官吏坐赃,不宜有殊,内外文武官犯入已赃绢三十匹,尽处极法。”[2]二月二十六日再次下敕,对官吏贪污满千钱的,即处以死刑。这样以诏敕的形式,规定严惩贪污的标准,不难看出武宗君相对廉政建设的决心。考诸史籍,会昌一朝对官吏贪污的惩治,始终没有放松,而是一贯严惩不贷,保持肃贪政策的连续性、稳定性。会昌二年(公元842年)四月,武宗加尊号后,又宣布大赦,但仍将“官典犯赃”与十恶、叛逆、故意杀人等罪行并列,不在赦宥之限。会昌五年(公元845年)正月,再次大赦,但对官吏犯赃依然不予宽宥,并说,“由是退恶进贤,化行令举,刑奸赃之吏,破黩货之家,此宗社降灵,助成时政”[3]。显然是对会昌年间严惩贪官政策的肯定和自誉。 关于会昌时期的廉政建设,举措可称者尚有以下事,一是会昌元年十一月,御史台奏请条流京城文武百官及庶人丧葬事,以为“逾越既甚,靡费滋多,臣忝职宪司,理当禁止”[5],官员大办丧事,难免借机变相受贿行贿,堕败政风,对此进行限制,无疑有助于政风的廉洁;二是禁止官吏经营质库业,不准与民争利,以改善政丵府机关在人民心目中的形象,会昌五年赦文云:“古者受禄之家,食禄而已,不与人争业,然后利可均布,人可家足。如闻朝列衣冠,代承华胄,或在清途,私置质库,与人争利。今日以后并禁断。仍委御史台察访闻奏。”[6]当然,官吏私营高利贷业,影响了政丵府的高利贷收入,很有可能是武宗下敕断禁的主要原因,但此举至少在客观上有廉洁官僚队伍的作用。 唐代官俸不高,许多官吏的薪俸收入,尚不能养家糊口,还有许多地方薪俸发放不及时,这样就难免心生他念,转而刻剥于民以自奉。另外唐人重内轻外,多个愿到外地为官,特别是不愿到边鄙之乡或气候等条件恶劣之地任职,结果造成了京师及一些繁华之地官吏冗多,而有些地方则缺官少吏。为解决这个问题,开成五年三月,武宗即位不久,就下制条流百官俸料,“诸道承乏官等。虽云假摄,当责课程,但霑一半料钱,不获杂给料例,自此手力纸笔,特委中书门下条流,贵在酌中丵,***为均济”[7]。李德裕入相后,这项工作就具体展开了。会昌元年中书门下奏:“河东、陇右、鄜坊、邠州等道比远官,加给课料,河东等道,或兴王旧邦,或陪近旧地,州县之职,人合乐为。祗缘俸课寡薄,官同比远。……自后访闻户部所给零碎,兼不及时,观察使以其虚折,皆别将破用,徒有加给,不及官人。近地好官,依前比远。臣等商议,伏望今日以后,令户部以实物仍及时支遣,诸道并委观察判官专判此案,随月加给官人,不得别将破用,如有违越,观察判官远贬。”[8]保证官员的薪水及其按时发放,乃是稳定官吏队伍至关重要的环节,特别是偏僻之地,这个问题解决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官员能否安心于本职工作。会昌时期严格薪俸发放的管理,就是试图从最基本的问题入手,来加强官僚队伍的建设。又据史载,武宗君相面临这样一个问题,“赴选官人多京债,到任填还,致其贪求,罔不如此。……息债之累,自古已然,无有甚于今日者”。如何解决呢?单靠严刑峻法,是不能完全解决的。既然贪污的产生与俸禄的产生有密切的联系,那么就必须从他们的实情出发解决其实际的困难,如为解决官吏的京债问题,会昌时增加了他们的薪俸,同时国家借款给他们以偿债,“月选官许借支养廉,较当日加给两月俸料,体恤尤厚”[9],给官吏养廉银以促使其奉公守法,虽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贪赃枉法问题,但一定有其积极的作用,历史上有许多王朝都曾采用过给养廉银以杜绝贪污这个办法,也可以说明这一点。 会昌年间的吏治建设,虽然没能最终扼制李唐王朝渐近衰落的趋势,但会昌朝局在整个中后期,还算相对景气的一个时期,其间所以能取得对回鹘战争的胜利,并平定了泽潞镇,与此都不无关系。王士禛谓“武宗之治,几复开元、元和之盛”[49],虽稍嫌溢美,但会昌朝政确有可取之处,尤其是在吏治的整顿与建设方面,则断然无疑。 最后的余辉-------大中之治 宣宗勤于政事,孜孜求治。他非常喜欢读《贞观政要》。他重新整顿吏治,并且限制皇亲和宦官。他把死于甘露之变中的除郑李之外的百官全部昭雪,也曾经想根除宦官,但鉴于甘露之变的前车之鉴,未能有所行动。宣宗勤俭治国、体贴百姓、减少赋税,注重人才选拔,阶级矛盾有所缓和,百姓日渐富裕,使十分腐败的唐朝呈现出“中兴”的小康局面,史称大中之治。 历史上评价说,宣宗在位期间曾经烧过三把火,一把火使“权豪敛迹”,二把火使“奸臣畏法”,三把火使“阍寺詟气”,并称誉他为“明君”、“英主”。